爱龟的狼
玉书和客客是一对相亲相爱的美人兄弟。
园城寺圭,我深爱着你的老婆鲛岛兰丸。

[二周年贺文][七金]《人形灭火器》

“啪嗒。”七夜把两袋垃圾扔进垃圾桶里,颓废地靠在一旁的墙上,从口袋里摸出一瓶口香糖,打开瓶盖倒出一颗扔进嘴里。

牙齿轻轻一咬,凉爽的薄荷味瞬间侵占了整个口腔,蜿蜒直上天灵盖,脑子就像被高压水枪冲刷过一样神清气爽。

今晚他是替好兄弟来做咖啡馆兼职,收银工作简单,记代码收钱打单子,难的是要对所有顾客都笑脸相迎。

比如晚上碰到的那个,黑西装黑墨镜看起来就不是正经人的壮汉,一会儿嫌咖啡太苦,一会儿嫌咖啡太甜。

要是在他本职工作中碰到这种寻衅滋事的,早一个反手把人制住了,但身为最没话语权的服务员,他只能僵着脸道歉,不然转手就是一个投诉。

明明家里也不缺钱,他那个兄弟为什么要来吃这种苦呢。

七夜仰着头盯着漆黑的夜空发呆,听到有脚步声向他靠近,转头看去,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正朝他走来,等到微弱的灯光照在那人脸上时,七夜瞬间站直了身体。

看到七夜的反应,来人勾起唇角,露出最人畜无害的笑容:“小朋友,好久不见。”

七夜身后是墙无路可退,只得任由来人越来越近,随着两人距离的缩短,他好似又闻到了那股似有若无的淡淡体香。

七夜也分不清是记忆作祟还是真的闻到了,那股淡香带起了一段段旖旎无比的画面,皆是来人不同神情的脸部,以及雪白身躯在强烈撞击下不停颤抖的超绝视野,七夜下意识地吞咽口水,捏扁了手中的口香糖瓶子。

来人并不在意七夜的紧张,一直靠近直到两人呼吸交缠,明明比七夜高一些,却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,指尖点上七夜衬衫上的纽扣。

七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,于是他捏住那纤细的手腕,硬着头皮说道:“想喝咖啡,到前面去点。”

“咖啡太苦太甜,不如喝点别的。”那人用指尖轻轻刮了下抓着他的手臂,压低声线用气音说了句暗示性十足的话,吓得七夜心跳慢半拍。

两人的下半身也靠得极近,七夜动也不敢动:“我请你喝咖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就有一双腿插进了他腿间,正用膝盖向上磨蹭着自己的东西,七夜心里大骂一句,却不是对那人,而是不争气的自己。

七夜松开那细到不像男人的手腕,用双手遮住整张脸,调笑的声音响在耳旁:“年轻就是好,这么快就硬邦邦了,是不是想起上次的事了。”

七夜自认为不是一个随便的人,但他怎么都想不通,他只是去博物馆看个展,只是跟这个男人对视了一眼,怎么就能着魔般地跟着去了厕所,并且做了那种不堪入目的事。

在卫生间狭小的隔间里,把人压在门上,从后面狠狠进入插得对方高潮不断这种事,在A片里也不多见。

虽然当时是狠狠爽到了,但是事后七夜花了好久才平复过来,并且发誓这种鬼迷心窍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,可惜身体不是这么想的。

难道我真的是个滥交的同性恋,不然怎么可能只是看了一眼就随随便便把人上了呢。

七夜颇有些自暴自弃:“在这里不太好吧,万一有人来……”

虽然时间已晚,巷子也只是两栋建筑之间用来存放垃圾的狭窄通道,但是巷子一头连着的街道可是有晚归的人来来去去。

那人目的达成很是满意,摸着七夜的腹肌爱不释手:“放心,我的人在外面,你摸摸我。”

最后一句说得软绵,带点不可言说的脆弱易碎感,是七夜最喜欢的那种类型,顿时激起他无限怜惜。

于是七夜把脑中礼义廉耻的小人狠狠揍了一顿,揽住那人的腰往对面的墙上靠,虽然已经见识过但还是被这该死的细腰给震撼到。

这人长得比自己还要高,但是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是精致的。男人是泥捏的,他是用玉精雕细琢出来的。

“这是套,我扩张过了,你可以直接进来。”

那人摸索出一个避孕套,用牙齿叼着,双手去解七夜的腰带,七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由着那人一顿操作,很快两人下身就裸裎相对了。

七夜伸手一摸,那臀瓣湿湿粘粘的,明显在他之前就被谁用过,无端生出一股恶气缠绵在胸口,动作就粗鲁了些,硬如铁棒的肉棒狠狠破开紧致的穴口,双手牢牢把控着细腰不让逃避。

里面并没有其他男人留下的东西,这让七夜心里好受些,又听到身下那人小声喊痛,说不出的娇弱可怜,那股气顿时烟消云散。

他想说点什么,又觉得才第二面说什么都奇怪,自己有什么资格多管闲事,万一被拒绝就丢人了,不如专心应付当下的事。

先前还有些干涩,但几次抽插后越来越湿滑,那人塌着腰臀部高高翘起,毫无廉耻地叫着:“嗯就是那里,好舒服…再快点我要……”

七夜打定主意不说话,只是下手愈发用力,用极快极高的频率卷起狂风巨浪,吞噬两人本就不多的理智。

一时间,狭小的巷子里响起了隐忍的呻吟声和喘息声,还有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。

结束后,七夜好心帮人穿裤子,没想到那人气息还不稳就拿出一叠钱塞在他解了几个扣子的胸口里,还恋恋不舍地摸了几把,气得七夜恨不得抓着人再猛干一场。

把他七夜当男妓?他七夜居然连炮友的名分都不配有!

七夜发誓,绝对绝对不会再有第三次,下次就算那人脱光光自己也绝对不会多看一眼的。

第三次碰面很快发生,那天晚上七夜被同事拉去聚餐,吃得有点撑就走路回宿舍,结果被一辆豪车跟上。

车窗一降,原来是那个把他当男妓的人。

那人扒在车窗上言笑晏晏:“小朋友,你去哪里,我送你一程。”

七夜心里还生着气,转过头去当不认识,心里疯狂吐槽,谁是小朋友,小朋友能操得你花枝乱颤?

那人也不恼,又笑着问了几个问题,皆是长辈对晚辈的墩墩关心,七夜心想激将法我才不上当,但转念又想反正不是我吃亏,于是痛痛快快上了车。

车窗一关,那人就把自己投进七夜的怀里,见七夜无动于衷,又用手指刮他下巴:“是我错了,你不要生气。”

七夜低头看他:“你错在哪里?”

那人一愣,这不过是调情的话,谁知道什么对什么错的。

七夜见他这模样,就知道他在哄人玩,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,甚至都可能不知道自己做了错事。

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小朋友!

七夜一用力就把怀里的人整个托起扔在座椅上,去脱他鞋袜,那人不知道为什么七夜突然改变想法,但还是很配合地抬高屁股,把下半身脱个精光。

七夜本来没想做全套,毕竟司机就在屏风那边,声音总能传些过去,但一摸那屁股,又是湿漉漉的。

又是跟其他男人玩过了再来找我?当我是什么?就这么欲求不满?

七夜怒火中烧,一把将人拽过来,手掌扣着他后脑勺强势地往下压,冷冷道:“舔。”

那人趴在自己腿上,看不清神色,但七夜能感觉到他动作流畅,想来并不反感,甚至口舌技巧还不错,应该是常做这种事的。

七夜冷冷一笑,手掌用力往下一压,肉棒马上进入到更狭窄的地方,随之而来的便是本能的排斥反应所带来的收缩挤压感。

那人一边干呕,一边急着用手去掰脑袋上的手,但他的力气怎么比得过天天高强度体能训练的七夜。

七夜很快就松开了手,就见那人连忙爬到一旁离自己远远的,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交叉蜷缩,细腻手背擦着湿润唇角,眼神惶惶显然是被吓到了。

七夜对他露出和善的笑:“你自己坐上来,我不对你用强。”

那人神色犹豫,好一会儿才慢慢过来,迈开腿跨坐在七夜腿上,一手搭他肩膀上,一手扶着那根一柱擎天,用屁股慢慢吃了进去。

只动了两下,那人就皱起好看的眉:“你的腰带和拉链弄疼我了。”

七夜拍他屁股:“哪那么娇气。”

那人依旧不动,委屈极了:“肯定红了。”

七夜说着不可能,但还是撑起腰把裤子退到脚跟:“现在好了吧,还有什么要求一次性提了。”

那人也不客气,撩起衬衫露出整个白得发光的胸膛,满脸期待:“你能舔舔我吗?”

七夜没有回答,用指腹轻轻划过乳尖: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。”

那人忍受着胸口的酥麻,声音愈发娇软:“金光。”

金光也是此地最大帮派老大的名字,但七夜根本没有把两人联系在一起,毕竟他的金光又娇又软,怎么可能是狡黠阴狠的黑帮老大。

七夜用力揉捏着饱满的臀肉,语气中说不出的酸涩:“你这屁股太贪吃了,到底吃过多少个男人的肉棒。”

金光含糊其辞地应了一声,挺起胸膛往七夜嘴边送,七夜满足了他,又抬起他的腿缠在自己腰后,就着骑乘的姿势从下往上狠狠顶弄起来。

一阵激情过后,两人整理好衣服,七夜还想抱着人说说话,就被金光很有礼貌地请下了车,然后豪车迫不及待地疾驰而去,就像他七夜是什么天煞孤星一样。

七夜都气笑了,不过也明白是自己过分在先,平时总自诩正人君子,在床上绝对不折磨人也不强迫人,主打一个你情我愿,刚才在车上他也是气急了才如此强势。

只希望金光从此以后不要怕了我才好。

七夜想着金光再不好,自己也睡了他三次,大男人不谈从前只讲以后,如果金光愿意断掉那些花花草草,和他交往也不是不行。

就在七夜幻想着两人下次见面怎么把话说开,就看到金光被一个男人搂着腰进了酒店,七夜生气地要上前教训那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,却被金光的保镖拦下,并报给他一个酒店房间号。

那是个高级酒店,前台问房费一晚3680是要付现还是刷卡,七夜一愣是对方让我来的,他没付钱吗,前台说这个房间向来现住现付,七夜又问有没有协议价,前台为难地摇摇头。

七夜心里大骂一声,这什么破酒店一个晚上的房费都赶上我一个月工资了,但还是无奈地掏出钱包。

翻了翻现金也就五百多,有张公司食堂的饭卡,还有张余额不足一千的工资卡,他沉默了,于是翻出另外一张通黑的卡递过去。

到了房间,他先检查电气设备并无异常,又看了会儿电视,实在无聊便做起了俯卧撑,下个月就要体能考核正好练一练。

七夜一连做了三组,浑身是汗,就去浴室洗澡。这浴室比他宿舍还大,七夜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么宽阔又华丽的浴室洗澡,于是他决定好好享受一番。

就在七夜心情愉悦的往身体上涂抹沐浴液时,磨砂玻璃门被推开,一个柔若无骨的身影欺身而上。

七夜感觉到身后有气息,下意识地反手擒拿,待转头看到来人是金光,连忙改抓为拉,把人拉到自己怀里。

“你跟那个男人做了吗?”七夜问得凶狠,金光笑笑,去解衬衫上的纽扣,“你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。”

七夜果真去检查,结果让他很满意,于是一边帮金光脱衣服一边好奇地问他:“那个人是黑道上的,你怎么会跟他认识。”

金光奇怪地瞥他一眼,我就是黑道的,你难道没听说过,又不愿与他多说,就指使他去放水,说自己等下要泡澡。

七夜只是去开个水龙头,很快就回来了,就见金光一丝不挂地趴在墙上,通身雪白无暇,堪比质地最上乘的羊脂白玉。

脑袋微侧只露半脸,眼尾尖锐清晰,唇线利落明晰,明明是高高在上、冷心冷清的神女,实际却媚骨天成、风情万种,就连颐指气使的神态都说不出的娇俏可爱。

七夜倒吸一口冷气,猛地捂住了胸口:“原来是美色误我。”

世间诸多截然不同的气质,在金光身上巧妙地融合在一起,那种矛盾之下产生的令人眩晕的美感,无可比拟,无人可拒。

难怪第一次见面自己就像鬼上身一样情难自禁,情有可原啊,这谁来了都抗不住。

七夜快步上前,挤了满满一手沐浴液,将金光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涂了个遍,然后用自己同样滑溜溜的身体帮他搓泡泡。

金光从没见过这样羞耻的玩法,但不得不说很新奇也很有趣,尤其是那健硕匀称的肌肉包围着自己,压迫感十足,安心感满满,让他心甘情愿臣服。

在以前,金光绝对不会跟一个男人发生第二次关系,因为过多的牵扯会影响到他身为黑帮老大的威严,但在深刻体验到七夜的强大后,就再也顾不得什么原则规矩。

七夜只用两只手掌就能把自己整个托起悬在半空,他的腰部强劲有力,双腿结实健壮,在床上就像一头凶猛的猎豹,一口咬住猎物的喉咙,持续撕咬直至猎物毫无反抗之力。

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让金光如此神魂颠倒,食髓知味,也只有这样强大的男人才配得到他的臣服。

想到之前种种,金光有些意乱情迷,不自觉就流露几分神往,七夜哪里不知是他想要了,但他不想立即满足金光,总要吊一吊他,才能让他学会言听计从。

七夜用指腹擦去金光唇珠上的泡沫,触感柔软细腻,不由得用了狠力恣意蹂躏,声音嘶哑:“可以吻你吗?”

金光侧头避开他的手:“不行。”

七夜扯起嘴角,故意把粘了泡泡的指尖挤进紧闭的唇缝,又用手擒住他下巴:“泡泡进嘴巴了,我帮你擦。”

说着便吻了上去,虽然没有受到阻碍,但是金光的吻技很不好,不如说根本没有,自己往西他往东,自己前进他后退,两人总是碰不到一处,七夜无语只能让他不要动。

七夜调情自有一套,对于金光这种接吻小白,就应该采用从舒缓到深入再到热烈这种“由浅入深,深循序渐进”的方式。

先含住柔软的唇吮吸,再挑逗羞人的舌尖,有节奏律动般的舔吻,最后包卷娇嫩的舌头于口中,上下左右回旋翻动,用放肆的旋动来增加快感。

这是一种想要把人吞食入腹的接吻方法,金光被吻得双腿发软,头晕目眩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原来温柔的接吻也能这么舒服。

缠绵悱恻的一吻结束,七夜又在金光脸上落下如鸟啄式的轻吻,心满意足后才将两人身上的泡泡冲掉,不顾金光反对,执意扛着人进了浴缸。

浴缸对两个大男人来说有点小了,但七夜仅用一只手就压制住金光的挣扎,金光屈服于强力之下,只好委委屈屈地把身后强壮的肉体当按摩椅。

等到真的变成在坐按摩椅,金光被震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强烈的快感一阵阵袭来,快要把他的意识吞没,他只能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一动不动,眼底一片恍惚。

敏感的禁地被硬挺的柱头冲插深顶,贪吃的壁肉被勃发的柱体摩擦磨研,就连最外圈的肉棱都没被落下,一一抚慰过去。

实、实在太爽了,爽得他眼冒金星,魂飞魄散,金光感觉自己悬空的身体要飞起来了,要不是腿根处那双滚烫的大手牵制着他,他早就飘走了。

七夜很满意这个从高处往下看风景的视野,太赏心悦目,他实在爱金光那双踢起来特别有劲儿的长腿,爱不释手地从腿根一直摸到脚趾。

金光受不了他这样煽情的摸法,双腿不停打颤,连音调都变了:“不..不要这样摸…好奇怪…”

七夜知道金光喜欢粗暴一些的方式,可能是因为每次做爱都很仓促的缘故,但七夜决意改变他这个坏习惯,让他以后只能接受自己给予的温柔。

七夜下了狠心要调教他,不管金光如何求饶哭泣,都不动摇想法。七夜在床上的强势远不是他温和外表所能探知的,金光后悔不已。

第二天两人一直睡到肚子唱起空城计,点早餐时金光问了一句有没有黄金糕,七夜一看售罄了,幸好他熟识的店有这道点心,就让他们送了一桌甜的咸的,还贴心地要了一份白粥。

金光看到那份白粥还觉得奇怪,吃这么清淡是怎么长这么壮实的,应该吃不饱吧,等他看到那碗白粥被端到自己面前时,忍不住问:“你觉得我胖?”

七夜不明所以:“这话从何说起,我还觉得你瘦了些,要是能再增一分就更好了。”

金光把粥碗一推:“那你喝,我吃这个这个还有这个。”

吃完早餐,金光靠在床上等下属来送衣服,七夜想过去亲亲他抱抱他,但也知道在清醒状态下金光是不可能跟自己腻歪的,于是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。

七夜酝酿了许久,靠近金光:“你觉得我怎么样?”

见金光依旧在发短信没理自己,七夜又靠近了一点:“你现在没有女……对象的话,你觉得我怎么样,有没有资格做你…….男朋友?”

金光眼睛不离手机,正在浏览今天的工作安排,头也不抬地问他:“交过女朋友吗?”

“谈过两个。”

“我是非男人不可。”

“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。”

话说到这份上,金光不可能再敷衍,他把眼睛从手机上挪开,从上往下巡视七夜,意有所指:“活好就行。”

“那你觉得我….”七夜的话还没说完,金光就回答了,“非常满意。”

要是不满意,金光也不可能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破自己的规矩。

七夜听了,笑眯眯地把手机递过去:“那留个号码吧,下次直接打电话给我,什么时候都可以,不要再找别人。”

金光也不戳穿他,接过手机把号码输进去,七夜拿回手机第一时间就是拨通这个号码,听到金光的手机响了,凑前一看确实是自己的号码,这才开心地把那个心心念念的号码编成爱心,并且告诉金光自己名字。

金光一愣:“你就算不想告诉我真实名字也不用胡乱编一个吧,谁不知道七夜是阴月皇朝的继承人。”

说到阴月皇朝,七夜眼神有些躲闪,最后还是老实说:“因为我不喜欢我妈给我找的结婚对象,所以我离家出走了。”

七夜挑挑眉:“怎么跟我听得不一样,我听说你是被踢出门的。”

七夜苦着脸:“你都知道了还问我。”

金光的下属就在这时来了,七夜也不好再问有没有够不够的事,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,直到上了车他还在提醒金光一定要发信息给他,金光晃晃手机表示知道了。

七夜对未来充满了信心,他已经拿到了电话号码,接下来就是获悉家庭住址,慢慢的从登门拜访到常常留宿,最后登堂入室,指日可待!

当然现在的七夜并不知道,现在的金光只是把他当一个镶金的人形灭火器,一根能灭性欲邪火的按摩棒而已。

怎么说,七夜的追妻之路还长远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