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龟的狼
玉书和客客是一对相亲相爱的美人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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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一周年贺文][七金]《祖师爷在上,弟子金光有罪》

“宗主,阴月皇朝在南郭镇的调查不太顺利,我们要不要派人前去协助。”

说话的是玄心四将之一的朱雀,自三年前宗主回归玄心正宗,人、魔两界开始探讨共存方式。宗主凭借一己之力促成了人魔合作,让人魔两界放下成见,坦诚相待,其中艰辛可想而知。随着三年时间过去,双方虽然没有达成共识,但在某些方面都做出了妥协和让步。

比如,人魔通道定点、定时开启,魔在进入人界之前,需要学习和了解人的礼仪行为,还要通过玄心正宗的考核——如何控制自身魔力,让玄心石保持光泽。

玄心石是一块纯白色、散发着淡紫色光芒的晶石,它能承载少许魔力,超过定量的魔力会让它变黑甚至粉碎。玄心石是魔在人界畅通无阻的唯一信物,只要有玄心石在手,人界的任何酒肆、店铺都不能拒绝魔的消费。

阴月皇朝此次的调查就是与此有关,玄心石碑上的一块玄心石消散,显然是有魔使用了超规格的魔力,但玄心正宗和阴月皇朝派人前去,却没有发现有人或魔伤亡,怪异得很。此时正值七夜魔君在玄心正宗做客,便由他带队前往南郭镇亲自调查。

“根据目前已知情报,此次事件不属于人魔冲突,应是魔界内部事务,玄心正宗不便插手。如果他们主动寻求帮助,我们再协助调查也不迟。”

朱雀又上报了两件他们玄心四将无法处理的门内纠纷,得到宗主回复后便告退离去。此时,诺大的玄心大殿只剩下金光一人。夜晚的玄心大殿空旷寂静,金光如往日一样继续处理各项事务,但不知怎么回事,今夜的他莫名有些烦躁,平静不下来。

金光强迫自己集中精力,去看手中的文件,但那些字看在眼里,却怎么都连贯不起来,东一个、西一个的乱糟糟地浮现在脑中,他只勉强注视了片刻,便不耐烦地移开了视线。

也许是最近太累了,早点休息吧。金光想着,把文件重新整理,按已处理和未处理分成两叠,又把其中较为紧要的放在最上面,而宫里的来信则放在了最中间的位置,摆放整齐后才满意地起身往西面走去。

在玄心大殿西侧墙外有一个小房间,由一扇刚好一人通行的小门连接。三年前人魔开始合作,金光常常为此忙碌到深夜,有时直接趴在案上休息。玄心四将心疼他们宗主,但又深知自己能力有限,无法替宗主分忧,便批请在玄心大殿边上建一间房供宗主休息。

房间面积不大,装修也非常简单,无任何名家画作、珍贵古董和精美木雕,只一张简朴木床,一个简易梳妆台,还有两张简陋矮几,一张摆在梳妆台前,另一张则放在了床头。

金光对镜抹去金色眼影、暗红口脂,又擦去深色面脂,一张与之前气质截然不同的脸蛋显现在铜镜中,隐约可见白几分的肤色,淡几分的唇色,以及温柔几许的眼睑。

摘下凤尾暗金簪,脱掉淡青底色绣暗金法符的拖地大氅,解开护心八卦镜,又一一除去同纹样广袖外衣,堆领中衣,最后只剩下一件白色暗纹里衣。

这是独属于金光的装扮,他不仅是玄心正宗的宗主,更是备受尊崇的大唐国师。是他,带领玄心正宗走向了无人可及的鼎盛时期,成为天下玄门之首。

有人说他贪位慕禄,利用玄心正宗来满足私欲,又有人说他刚愎自用,执迷不悟,人魔合作就是一场天大的笑话。但金光不以为意,匡扶正道、斩妖除魔本就不是一件易事,有时也得用非常手段,他自认问心无愧。

躺在床上,金光试图入睡,他闭眸放空思绪,不去想玄心正宗琐杂的事务,不去想人魔风雨飘摇的未来。每每当他陷入一团白色世界时,就会从远处飘来一个身影,在他眼前晃来晃去。

那个身影还会发出声音,在金光耳边一直不停的碎碎念,呱噪得很,让他根本静不下心来。金光无奈睁眼,那个挥洒不去的身影是阴月皇朝的七夜圣君,也是他相恋多年的伴侣。

大战之后,金光走火入魔,疯疯癫癫,等他恢复神智已身处魔界,他忘记了一切,只有眼前的少年说他们是一对情侣,金光虽然好奇但少年眼神真挚,他也无处可去,无处可寻,就在魔界住下了。

在魔界的三年是他最放纵随性的日子,不用顾忌国师身份,不用遵守玄心正宗门规,做一个简单快乐的普通人,可以因为吃不到喜欢的甜食而生闷气,也可以因为不开心就不理人…

金光发现自己开始怀念魔界的时光,有些懊恼,从心所欲、贪图享乐,只会让人堕落,他身负坚守正道的重任,更应该以身作则,慎行慎言慎独。

他把被子裹起,一个翻身就滚到了床里侧,手肘好像碰到个硬物磕得他发疼,像是金属之类的东西,金光好奇地坐起身来,在垫絮上摸来摸去,确定那物位置后,把垫絮掀了一个角。

那是玉石做的一个物件,长条形,比他手掌长一点,一头有个凸出的底座,另一头高高翘起,头部膨大,表面有清晰可见的纹路,深一条浅一条地盘旋在圆柱之上。竟然是一个仿男子阳具的玉势!

我的床上怎么会有这个东西?金光疑惑的很,突然想起,前阵子七夜死缠烂打要留宿于此,问他做什么,又遮遮掩掩鬼鬼祟祟,这东西肯定是他藏起来的。

金光的脸色变了又变,心里暗骂两句无耻,又把垫絮盖了回去。但是一闭上眼,那个飘忽不定的身影,全变成了这个下流物件,就算把它踢得远远的,下一瞬又不知从哪冒出来,在他眼前摇来晃去。

快一个月了,七夜离开的日子…南郭镇离玄心正宗也不远,三天左右路程,本以为最多十天就能回来,谁想到…

即便是在回归玄心正宗的这三年,金光也没有与七夜分开这么久。七夜身为阴月皇朝圣君,经常到访玄心正宗,与金光宗主深入探讨人魔合作事宜,是件再寻正常不过的大事。

虽然不想承认,但金光感受到了空虚,不能肌肤相亲的寂寞。今晚,他特别希望七夜能在身边,抱抱他,亲亲他…金光提了提被角,只露出一双多情的眸子,如果七夜想要的话,也不是不行…

这个念头一起,金光便羞得钻进了被子,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探出头来,耳朵通红,两颊疑似两朵红云,就连眼角都水雾蒙蒙,不知是因为闷热还是害羞。

金光心中天人交战,沉默良久。最终,那个下流物件还是被他拿在了手里,他左右翻看,这么粗大,真的能放进去吗?又想起七夜的那根宝贝,好像比这个还要粗点,只要扩张好应该没问题。

但是用什么润滑呢?金光猛地想起,前阵子玄心正宗不少门人脸上起了疹子,宫里送了一些软膏来,自己也分到了一小罐。那软膏油腻光滑,应该是由上好的猪脂混合草药制成,拿来做润滑最合适不过。

应该是放在这里了,金光跪趴着从床头爬到床尾,终于找到了那罐小小的软膏。打开盖子,浓郁的药香扑鼻而来,馨香中带着股甜味,金光并不讨厌。

虽然屋内只有他一人,但金光还是觉得羞耻,他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,只露出个脑袋,把裤子退到膝盖后用脚蹬掉,双腿略微向两边打开,用手指扣了一大坨软膏。

金光学着平日里七夜的手法,把软膏一点点往里推,但又不敢让手指进得太里面,就在入口处涂涂抹抹。那软膏遇热则化,又黏黏糊糊的,把屁股弄得一塌糊涂。

挖了小半罐后,抽插愈发顺滑,轻易地接纳了两根手指,金光自认已经准备妥当,把剩下的半罐软膏一股脑地全抹在了玉势上,尤其是膨大的头部涂了厚厚一层。

玉势抵在穴口处蹭了蹭,金光犹豫了会儿,才小心翼翼地往里塞,但他明显过于乐观预估,没有扩张完全的小穴根本不可能容纳那么大的东西,膨大的头部只进去了一点点,他便疼得叫出声来。

也许是那里还不够软,金光又等了一会儿,感觉里面变得热热的,便再次尝试把东西往里插,狠了狠心用力一塞,瞬间痛苦袭来,疼得他脸部狰狞,卷起身体呻吟。

好痛!就算是与七夜的第一次,也没有这么疼,就像有人拿着剑在他的伤口上搅来搅去,搅得血和肉模糊地混在一起。你以为这已经是疼痛的极限,没想到它只是开始。

怎么会这样?七夜的那个更粗更大,自己不仅不痛,反而…金光心里有火,气愤于一向无往不利的自己居然也会挫败,又觉得惭愧,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,却是做如此下流之事。金光又气又恼,手一扬,那件玉势就被扔下了床。

玉势摔在地上,发出哐哐当当的碰撞声,在安静的夜里特别刺耳。这清脆的声音提醒了金光,要是明天谁进来看到地上的东西,怕是自己一世英名毁于一旦,玄心正宗也可能因自己蒙羞,还是去把它收起来吧。

还未待金光起身,一双清瘦的手先他一步捡起了地上的东西,那手的主人慢慢起身,本就高大的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越拉越长,完全遮盖住了金光。金光抬眸看去,愣住了。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?

七夜抹了抹玉势上的油脂,用指尖搓了搓,又放在鼻边闻了闻:“蛇床子?金光,原来你这么想我,想我想到用催情药,我真的好意外。”

金光惊讶,这治疹子的软膏居然是蛇床子制成,因为蛇床子大名鼎鼎,它有极强的助阳功效,常被用作催情药引。怪不得冰凉的膏药一化开,里面就变得湿湿热热,自己用了小半罐,应该不会有大问题吧?金光心里忐忑不安,也顾不上七夜的调侃。

七夜不知金光心里所想,慢慢踱步到床边,把手里的玉势放在一旁的矮凳上,就去拉金光被子,没想到金光死死拽着被子不放,七夜也不勉强,弯腰低头去亲他。

这是情事中金光最喜欢的时刻,他乖巧地轻启薄唇,任由七夜的舌头长驱直入,搅得翻天覆地。一吻结束,金光尤觉得不过瘾,搂着七夜脖子不让他离开。

许是热吻勾起了情欲,许是软膏起了作用,金光觉得小穴发痒,他难耐地蹭着床单,希望有什么东西进去捣一捣。但七夜只顾着亲他,都不摸摸他,金光有些委屈,只能主动抓过七夜的手探进被子里,放在自己光溜溜的腿上。

七夜的手听话地开始四处游走,在大腿内侧轻抚碰触,流连忘返,先是膝盖,再是脚踝,最后到脚趾,不嫌麻烦地一一捏过十个圆润的脚趾,却怎么都不肯去碰那发痒的小穴。

金光小幅度地挺了挺腰,想让他摸一摸碰一碰那里,但七夜好似不知道他的想法,一碰到敏感部位便快速把手挪开。这绝对是故意的,金光生气了,别过脸去推他,不让他亲亲。

七夜笑着亲他的眼角,快速脱下外衣外裤靴子,掀起被子一角利落地钻了进去,钻金光被窝他经验丰富,对金光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程度也是了如指掌。

被子高高拱起像一座小山,正有规律地上下前后起伏着。金光舒展着身姿,他的毫无保留得到了七夜的嘉奖,分身被纳入了温暖湿热的地方,灵活的舌头含弄着柱身,身后的小穴也塞进了两根手指,粗糙的指腹刮擦着柔嫩的内壁,让本就发痒的小穴更加瘙痒难耐。

金光扭着腰附和手指的抽插,时不时地哼哼几声,前后两边一起被照顾,实在太舒服了。葱白手指捏着被角,一会儿用力收紧,胡乱拉扯着,一会儿又五指松开,悬于被面之上颤动着,似是在忍受什么难言之苦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七夜卖力伺候了一会儿,感觉到金光大腿内侧紧绷,玉足高高弓起,屁股不断后缩,小穴也不停绞紧,这是他即将高潮的预兆,于是七夜的手指动得更快,嘴巴也舔得更欢,对着两处最敏感的部位,不停按压摩擦。

虽然看不见金光的神情,但他能想象到,那是怎样绝美的风情。平日里睥睨万物的凤眸,此刻定是含光带露,似一湾碧水上绵延的山峦,笼罩着迷蒙云雾,若隐若现,叫人看不清,又想一探究竟,深入其中。

“七夜…”本在低喘的金光突然尖叫一声,双手伸直用力推着山的顶峰,身体蜷缩着,头颅高高扬起,似被定住了悬在半空,也就眨眼间,他突然失力跌回床铺,双臂也向两旁滑落。

七夜从被底下钻出脑袋,大口喘着气,前额渗出细小的汗珠。金光见他嘴角含着亮闪闪的液体,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,连忙侧头躲避他的索吻,两只手推着他下巴不让靠近。

“这是你自己的东西,怎么也嫌弃。据说这东西美容养颜,滋阴补阳,好得很。你尝尝,甜甜的一点都不腥,骗你是小狗。”

金光晃着脑袋,捂着嘴巴不让亲,嫌弃的小表情一览无遗。七夜见诱骗不成,不在意地笑笑,用指腹擦拭液体,放进嘴里品尝,闭着眼一脸享受,似在回味无穷,后又一本正经地评头品足,花香、甘甜云云,听得金光脸色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。

“我们在一起七年,我什么甜言蜜语没说过,你怎么还那么容易脸红害羞,让我见了都忍不住欺负你,把你欺负到哭,又心疼你为我落泪,不欺负你吧,又觉得心痒痒。金光,你说我这是怎么了?”

这种感觉金光深有体会,比如今晚,毫无来由地想见七夜,却不知道为什么想见,见到后又不知该做些什么,说些什么。情之一字,字字纠结,句句为难,却又抓心挠肝,相思之苦,实在难熬。

七夜单手扒开金光一侧衣领,白皙胸脯上那点红诱人得很,他俯身一口含住,用舌尖逗弄,用牙齿噬咬嘶磨,毫不意外地收获当肩一锤,却是软绵绵的,毫无警慑之力。

“金光,我从一本书上看到,男人的肉粒也非常敏感,如果手法适当技艺了得,光是抚摸就能让人爽得升天。你想试试吗?”

“你身为阴月皇朝的圣君,当今天子钦点的大唐使臣,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书,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光靠那里就、就,又不是女人…”

“宗主是不是女人,我比你还要清楚,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、碰过和舔过。金光,我们试试吧,万一真的很舒服呢,反正也没损失,好不好?”

这句好不好说得千回百转,飘飘悠悠地萦绕在金光耳边,绕得他毫无招架之力。当初,少年七夜就是凭借这一声声诚挚的“好不好”,打动了一无所知的金光。

金光反问你会就此停手吗,七夜笑嘻嘻地回他:“当然,宗主的话我怎敢不听,宗主让我快点我绝对不敢磨蹭,宗主希望我插深一点我就寸毫不留。在我这里,宗主的话比皇上的圣旨还好用。”

金光瞪他一眼,不许对皇上无礼。七夜连连告饶说自己错了,双手却熟练地解开金光衣带,把衣领往两边推,又扯出里衣下摆堆叠在他肚子上,初夏的夜依旧阴冷,忽冷忽热最容易受凉,可不能让刚养胖的脸蛋又消瘦下去。

准备妥当后,七夜才把注意力集中到金光胸口,袒胸露乳的男人他见得不少,大家都是两个扁平的肉粒,没什么不同,但就是这最普通寻常的东西, 长在金光身上时,就变得如此与众不同。

常年包裹在繁复国师服下的肌肤,久不经日晒风吹,确实白了些嫩了些,就显得胸口那两点异常红艳,鲜红如血,明艳如火,像垂挂枝头的莺桃,好看又好吃。

确实很好吃。念想着那味道,七夜着迷般地压低身子,却是亲在了胸口下方,他用带着胡子的下巴磨蹭细嫩的皮肤,满意地看着那白嫩的皮肤变得红彤彤一片,又用嘴唇来回摩擦,用舌头滑行,慢慢向上舔到胸口肉粒处。

那是小蜜桃,七夜给金光两颗肉粒起的昵称,另一颗叫小豆豆,因为小蜜桃更香更软更甜,深得七夜宠爱,更因七夜每天爱不释手的把玩,小蜜桃比小豆豆更加敏感。

他先用鼻尖碰了碰,又亲昵地蹭了蹭,随后张嘴深深吸了一口,再轻轻地呵出去,那气裹挟着夜晚的凉意打在柔弱的小蜜桃上,就像一朵被狂风肆虐的花朵,惹人怜爱。

他学着香艳小说的法子,两指捏住小蜜桃轻轻挤压,另一手则在乳晕处温柔画圈,捏的速度快,画圈的速度则放缓,捏的速度放缓,则画圈的速度加快,快慢相互交替,松弛有度。

他观察金光神情,不停地调整自己的力道和手法。渐渐地,他感觉到指腹下的小蜜桃越来越硬,看上去肿大了一些,颜色也由艳红变成暗红,照书上说,这就是肉粒勃起,表明了身体正处于欢愉状态。

七夜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,双手快速地拨弄着小蜜桃,时而用掌心轻轻触碰,时而用两指并拢轻夹,恨不得把书上所学尽数用上,耳边传来金光黏黏腻腻的呻吟,时而高昂,时而低沉,听得他血脉喷张。

他俯身张口含住整个乳晕,慢慢向上拉起,同时不断地吮吸,等快要拔出时,又用牙齿轻咬,让舌尖用力抵住小蜜桃,不停地摩擦,而另一边的小豆豆则是用手指不停的轻揉抠挖,这样逗弄了一会儿后,又左右交换。

七夜碰触的方式与以往的粗鲁完全不同,这次他极尽温柔,力道之轻,一触即离,若有似无,勾得金光心里焦急,又浑身发麻发痒,酥麻感如水浪般从两颗肉粒处扩散,经由四肢向头颅传递,又在它的授意下,全部冲向下腹那一点。

即将到达顶端时,那双推着水浪前进的大手突然离去,那冲顶的浪后继无力,快速朝后退去,瞬间就回到了原点。金光还沉浸在快感退潮般离去的失神感中,就感觉自己的脚被打开,耳边只听得七夜在说。

“金光,既然你不愿意,那我就不勉强你,这边你肯定喜欢吧。”

一个硬挺的硕物缓慢而又坚定地撑开了小穴,还处于情欲高点的身体,欢天喜地地接纳了这个硕物,柔嫩的内壁争先恐后地缠着入侵者,想要率先得到它的宠爱。

里面异常紧致,七夜稳了稳心神,托起金光的腿往两边压,方便他操弄。即便是实操过上百次,七夜还是要深深赞叹宗主身体的柔软性。玄心正法真是美哉妙哉!发明玄心正法的老祖宗值得尊敬!

七夜边摆动腰肢边喘着气说道:“金光,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,想得快发了疯,为了早点回来见你,我几天几夜不眠不休。我从不知道,思念会让人变得如此疯狂。”

金光稍缓过神来,玄心正宗并未得到此事的最新情报,想来是七夜刚调查完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,他嘴里说的几天几夜,怕是连吃饭睡觉都省去了,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见自己,金光心里一暖,这份深情他无法漠视。

他搂着七夜的肩膀颤着嗓子回道:“七夜,我也想你。最近玄心正宗没什么大事,等宫里的事了、了了,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。”

“宗主,我解决了这次的玄心石事件,你打算怎么奖励我?你身为玄心正宗宗主,同时也是我的伴侣,我是不是可以期盼能得到特别的奖赏?”

金光此时还有些清明,知道七夜话中有话,他只在有所图谋时才会叫宗主,如果顺着他的话问,接下来肯定不可收拾,于是便说道:“这几日辛苦你了,不如在玄心正宗住下,好好休息。”

七夜停下动作,隔着衣服揉捏他的分身,笑道:“有你在身边,我哪舍得休息,难道眼睁睁看你拿着玉势玩自己?我可没这么大方。况且,那冷冰冰的东西哪里有我好,你躺着不用动一根手指,我就能让你舒服得上天,那东西能行吗?”

金光扭着腰想躲开他的作弄,但无处可避,妥协地问想要什么奖赏,心里想着无外乎是陪他实践春宫图上的姿势,答应他就是了,却没想到七夜的回答,远超他的想象,让他震惊地说不出话来,就连情欲的火都被浇灭了些。

“你怎么会有这么、这么下流龌龊的想法,玄心大殿是供奉祖师爷的地方,岂能由你胡来!”

原来七夜要的奖赏是在玄心大殿祖师爷牌位前与金光结合,不得不说他的想法大胆而且疯狂!玄心大殿是金光心中无比神圣的地方,祖师爷在金光心中的地位更是无人能及,想都不用想,他根本不可能答应这个提议!

对比生气的金光,七夜倒是冷静得多,他托起金光屁股开始律动,并说起了一件陈年往事:“宗主,人魔合作之初你提出人魔平等,获得了整个魔界的认可,你可还记得,你我曾在阴月皇朝六大圣君画像前结合。”

金光怎么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,只是说到那件往事,让他更加气愤:“要不是你骗我,说只是藏书的地方,我又怎么会由着你胡来。嗯不要顶那么深…”

七夜抓过抵在自己胸口的手放在腰间,加重了力道,笑着反问不舒服吗,又说道:“你说这是胡来,我却不以为然。我们在祖先面前做了大逆不道的事,理应受到责罚,但是祖先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保佑阴月皇朝长长久久,说明我们做的事是正确的,并得到了祖先的认可。”

被用力顶撞并碾磨花心的感觉太好了,金光舒服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,嘴里骂着歪理邪说,心里却希望七夜再快一点,再重一点,再深一点。七夜果然如他所想,更快更重更深地往里顶,金光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。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。

好似有一根看不到尽头的绳子牵着他,把他拉上高空,与微风为伴,与白云共舞,飘飘欲仙,谁曾想那绳子突然断裂,他的身体快速坠落。金光惨白着一张脸,瘫软在床上,神情恍惚,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。

肉棒还没有全部拔出来,七夜便又顶了进去,先缓后急,先轻后重地搅动着,直到金光声音变娇变媚,就加快加重加深,时不时抵着花心旋转,待他大腿紧绷身体抽动,又缓下速度温柔抽插,可急可缓,不轻不重。

金光被勾起的情欲得不到发泄,水浪来得凶猛退得更快,快感层层堆积却在瞬间轰然倒塌,前一次的失神感还未恢复,下一次的失落感接踵而至,一次又一次,周而复始,循环往来,似无穷无尽。

此时的他全身通红,红得像一片火红的火焰,这片火海折磨着他,吞噬着他,烧得他无处可逃,快要窒息。金光受不了的捏着七夜的手腕,哀求他救救自己,又贪恋七夜冰凉的肌肤,手脚并用地缠了上去,不停地用脸蹭着,发出像小猫叫的声音。

七夜摸着金光光滑的裸背,享受着他的投怀送抱。蛇床子的药性终于发作了!催情药无药可解,只能通过泄精来缓解,而金光用了大半罐,其药效强劲可想而知。

这次的弄巧成拙,其实正中七夜下怀。他一直藏有私心,在玄心大殿与金光结合的念头早就有之,比在圣君画像前还要早,早在金光刚到魔宫,懵懵懂懂地问他是谁时,他的脑中就不合时宜地浮现这个念头。

这个念头从何而来,也许是因为成魔的他能看得更远更清晰。大战之后,他曾昏迷一段时间,等他醒来,前尘往事忘了一半,只记得金光是他的对手,而金光此人的相貌装扮,就连金色眼影的细节都一清二楚地刻在脑中。

当他在破庙再次见到金光时,他明白自己的未来与这个人密不可分。魔宫四贤看见的金光破破烂烂,疯疯癫癫,但是他眼中的金光,却穿着魔界最华丽的服饰,坐在阴月皇朝的大殿上,对着他甜甜的笑。

谁都没有发现,他与之前那个不同,拥有魔体能让他看到与别人不同的世界,对万事万物的理解也与世人大不相同。他现在还保持之前的行为习惯,彬彬有礼对人友善,是觉得没有改变的必要,也是因为金光。

人也好魔也好,玄心正宗抑或阴月皇朝,对成魔的七夜来说,都没什么区别,不过是天地间的蜉蝣,沧海里的一粟,微不足道。

但是金光想要人间太平,他一生都为此努力,为了区区一百年的安稳,他不惜众叛亲离,逼迫自己走到绝境。所以,有重来的机会,七夜愿意陪着他去改变这世道。

金光的投怀送抱刚好方便行事,七夜托着他腰臀把人抱起,下床后走向小门的方向,在神智不清的人耳边轻声说道:“金光,我现在带你去书房,你喜欢那张紫檀木书桌,对不对?我会把你放在那张书桌上,给你最极致的快乐。”

此时的金光根本听不到七夜在说什么,只是觉得怀里的冰块冰冰凉凉的很舒服,脚紧紧缠上,手紧紧抱着,脸蛋不停地蹭来蹭去,他要把这块冰融化,化成一滩水来灭身体里的火。

玄心大殿宏伟高大,正前方是金光接见属下以及处理事务的地方,七夜也曾出现在那里,祖师爷的牌位则在后面,由一条条垂到地面的纱罗披帛隔开,那披帛可能有上百条,层层叠叠,完全阻挡了外人探询的视线。

披帛轻盈飘逸,随着来人走动而飘荡着,时不时拂过金光裸露在外的肌肤,刺得他浑身发痒,不停地动着腿,想要把那罪魁祸首踢走,却没想那东西越来越多,缠得他愈发烦躁。

七夜连忙安抚几句,快走几步穿过披帛区,来到祖师爷牌位前。他对着牌位点头鞠躬,然后把金光放在蒲团上,蒲团不大也不够高,他只能扛起金光双腿架在肩头,自己身体前倾下压,双手压在蒲团两侧防止打翻。

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捉弄金光何尝不是为难自己。一次次攀上高峰,又一次次跌下高谷,金光的欲求不满,金光的失神落魄,他也一一体验。

狰狞的庞然大物整根没入,小穴里紧致又温暖,七夜舒服地长叹,叹气声还未落下便猛烈地抽插起来。粗暴的抽插也让金光甘之如饴,他扶着七夜强有力的手臂,神情满足又销魂,口中不停地娇吟曼叫。

不一会儿,金光的声音突然拔高,整个身子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。七夜压着人狠狠抽插了五六下,就感觉有一股湿热的液体喷洒在自己腹部,显然是金光已经释放。

情潮中的小穴痉挛着、收缩着,花心更是紧紧地吸吮着肉棒,让人舒服的想上天,七夜发了疯般奸淫着小穴,突然腰部猛得往前一挺,死死抵住最深处柔嫩的花心,将滚烫的精华射出。

七夜粗喘着气,捏住金光纤细的脚踝,将那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挂在手腕处,俯身去亲他。金光下意识张嘴回应,反客为主纠缠着入侵的舌头,七夜心里发笑,乖乖地由他为所欲为。

嘴巴亲累了,金光嘟囔着还要,小穴又腻腻歪歪地缠了上来。七夜已泄过一次,不再急躁,玩弄肉粒的方法他还没全部用上,此时正是金光最敏感的时候,此时不用更待何时。

他低头叼住小蜜桃,用舌头卷起来,像小宝宝吸奶一样,用力吮吸起来。金光抱着胸口的脑袋,时不时指导着怎么弄,快一点、重一点、下面一点,要求被满足后就发出甜腻的声音。

七夜叼着小蜜桃抬眸看他,暗暗可惜,这样的金光怕是这辈子只能见这一次。他在脑中搜索着如何才能保留今晚,用玄心镜?那确实是个好东西,不过要是金光知道他的想法,肯定骂他下流无耻。

也许可以问问?七夜异想天开,抬起头来想说话,没想到刚一松口就被金光按了回去,不满地示意他继续舔。七夜也不含糊,用舌尖轻轻压住小蜜桃,快速地上下拨动,再全部吞进去来回搅动,又吐出来用力舔舐。

拨、搅、舔这三个动作来回重复几次后,金光的身体开始扭动,大腿微微抽搐着,小穴有规律地一收一缩,明显是快要到了,于是七夜加快了舔弄的速度,吸着小蜜桃发出嗒嗒嗒的响声。

金光只觉得手里的冰块变得火热,刚被镇压下去的火焰又冒出了火苗,一下子窜起半丈高,他惊恐地哀求着,害怕得抱紧了怀里的冰块,汲取着最后一点凉意。突然!

天降甘霖,阵阵滴雨打在金光身上,犹如微风轻拂,吹走了身体的燥热。眼中的熊熊火焰慢慢消去,渐渐印入了其他事物,壮观的屋梁、飘荡的披帛,变得越来越清晰。

金光呆愣了一下,突然醒悟过来,他不可置信地向后仰头,眼前只有一片明黄绸缎,那是皇上给他的赏赐,被他铺在了供奉着祖师爷牌位的供桌上。

他们正在祖师爷牌位前苟合!

这个认知让金光惊慌无措,两个男人结合本就世所难容,更何况他和七夜的对立身份,在最尊崇的祖师爷面前,做着如此苟且之事,祖师爷肯定对他失望透顶,金光羞得快要哭出来了。

七夜刚把金光伺候得又泄了一次,正想好好奖励小蜜桃,突然小穴猛得一绞,夹得他浑身一激灵,本就发硬的肉棒又快速膨大起来。他见金光面红耳赤,胸膛砰砰砰跳个不停,就知道他心里所想,却还是想说些浑话来逗逗他。

“金光,我跟祖师爷打过招呼,祖师爷说他并不介意,还夸你玄心正法练得好,什么样的姿势都能做。”

“你你你——”金光连着说了好几个“你”字,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此时身子甜美不已,随意一个触碰都让他后腰发麻,他实在忍受不了这连绵不断的快感,求饶着说自己腰难受。

听到金光说难受,七夜骤然停下猛烈的冲刺,胸膛急促起伏着,粗喘了几口后,便毫不犹豫地往后退,随着肉棒的拔出,被堵在里头的淫液争相先后地流了出来,一股股的滴落在蒲团上。

金光等得就是这个时机,肉棒刚一拔出,他就翻了个身滚下蒲团,敏感的身体碰撞坚硬的地面,疼得他忍不住呻吟,但此时也顾不上痛,他连走带爬的往披帛区跑,还没走两步,便被七夜抓了回去。

七夜并不生气金光骗他,只是觉得好笑,他紧紧箍着金光的手腕说道:“金光,你既然知道我心疼你,舍不得看你难受,那你也该明白我不会放你离开。”

金光身体软绵无力,哪里是七夜的对手。七夜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,扯下一条披帛把他双手绑起,又一脚踢开蒲团,把人按在了供桌上。一条腿强硬挤进金光腿间迫使它们分开,硬挺如棍的肉棒就着黏腻的淫水,一下捅了进去。

正面直视祖师爷牌位,金光羞耻得浑身发烫,如火红色晚霞弥漫,他低低垂着头,想挣脱手上的披帛,那看似松散的披帛却纹丝不动,显然是七夜在上面施了法。

“你、你堂堂阴月皇朝圣君,怎么能做出如此、如此卑鄙的事?你毕生所学武艺,理应用来锄强扶弱,维护太平,不是用来做此等龌龊之事。”

因身体紧绷而引起的肠壁收缩,让七夜很是受用,他笑着说:“普天之下, 也就宗主能与我一战,怎么能说弱,祖师爷听了都要摇头。况且夫妻间闺房趣事,怎么能说龌龊。”

金光此时软得像一汪春水,根本无力抵抗,也知道七夜不会轻易放过自己,打又打不过,只能动之以情,说些好话来讨好他,不知怎么回事,嘴里突然蹦出夫君两字。

时间仿佛停滞,连呼吸都变得无声起来。

七夜停顿了下,突然发狂般激烈地抽插起来,金光只觉得那一下快要把他顶穿了,吹在耳边的呼吸也越来越热,知道自己弄巧成拙,但话已说出口,覆水难收。

这毫无章法的顶撞,快乐中夹杂着痛苦,让金光受不住的仰颈呻吟,一下叫着七夜,一下又叫着夫君:“我们去床上,你想怎么做,我都答应你,我都给你。”

七夜捏着金光下巴让他抬起头来:“提议很诱人,不过我不。为夫今天就要在这里肏你。让祖师爷看看,我有多痴迷于你,多宠爱于你。”

又看着祖师爷牌位说道:“玄心正宗的祖师爷,我是阴月皇朝的圣君七夜,只要金光一天是玄心正宗宗主,我就保证魔界不犯人间,相安无事。为了天下太平,为了人界和平,请你们保佑金光,修成大道。”

怎么会有如此下流无耻的人。金光咬牙切齿地骂他,但是反反复复就那几句,间或夹杂着几声忍耐不住的低吟,黏黏腻腻的听在七夜耳里犹如打情骂俏。

“宗主,玄心大殿后面也有人巡逻,你骂得那么大声,要是被人听见了,你说他们会不会闯进来?我是无所谓,倒是你,怕是要向天下人解释,我七夜是你的夫君了。”

七夜故意顶着花心碾磨,逼出金光更多隐忍的低吟,见他紧咬着下嘴唇,就挤进两根手指让他咬着,金光泄愤般地狠狠咬下,七夜痛得身体抖了一下,连着肉棒也颤了一下,笑着调戏金光说他谋杀亲夫。

金光被顶得飘飘欲仙,云里来雾里去,不知身在何处,前一瞬还在与七夜把酒共欢,下一瞬手里端着续命黑蛾药,但残留的理智告诉他,这一切都是幻象,闭上眼睛,闭紧嘴巴,不要去看,不要去想,不要去听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金光突然剧烈挣扎起来,身体失控般抽搐着,修长的双腿猛得绷直,紧紧夹住七夜,徒劳张着嘴却没发出一丁点声音,随后整个人散架了般瘫软下去。

七夜眼疾手快地搂住金光的腰腹,防止他溜到桌下,这比平时更为激烈的异常反应让他很是惊讶,去摸金光的分身,却是干的,于是问道:“你去了? ”

此时的金光媚态尽显,秀脸含春,面若桃花,凤眸迷蒙,无意识地呢喃着好舒服。七夜想起书上提过,因为泄精次数太多,导致无精可泄,就会有这种假性高潮。

这就是金光的极限了。七夜撩起衣摆,将那浑圆的臀部紧紧压在自己腹部,发起了最后的攻势,用力之深之猛,顶得金光几乎双脚离地,差点掀翻了供桌。

猛烈的抽插几十下后,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从七夜下腹部升起,快速辐射到全身,身体控制不住的松懈,精关已然守不住,他快速抽插几下,低吼一声,将炙热的精华射到小穴最深处,冲刷着柔嫩的肠壁。

稍缓后,七夜解开披帛扔到一边,抱着金光回到小房间,给他裹上厚厚一层被子。金光肯定不愿意叫醒手下去给他烧水,但又不能不清洗,那么就只能回阴月皇朝了。

此时虽然不是人魔通道开启的时间,但七夜认为,自己身为阴月皇朝圣君,人魔合作这一伟大提案的提议者之一,玄心正宗宗主金光的伴侣,理应享有特权。

这一晚,在人魔通道附近驻营的是青龙及其部下,当他看到傻笑着的七夜魔君,以及他怀里的一床被子时,面无表情地别过脸,指挥手下到其他地方巡逻。

被子里那个如果不是他们玄心正宗的宗主,他青龙现在立刻马上就把被子吞下去!关于阴月皇朝魔君拐走玄心正宗宗主一事,玄心四将有很多话要说,但又无法向外人述说。

七夜笑眯眯地紧了紧胳膊,大摇大摆地通过人魔通道,而在通道另一边的魔界驻军,见到他们圣君时,脑袋里有成千上百个疑问,但也无人敢上前询问,圣君是玄心正宗那边放过来的,日后就算追查起来,也是玄心正宗的过失,跟他们阴月皇朝无关。

不过,圣君抱着被子做什么?诶,里面好像有东西?那是不是脑袋啊?传闻圣君迷恋一个人类,不会是把人给拐回来了吧?能迷倒我们圣君的女人该有多美啊。

金光清醒过来后,发现自己回到了魔界之前住的地方,对面那张傻笑着的英俊脸蛋看着实在可恨可气,手指一捏就是一计玄心正法。

七夜见他醒了,刚想凑过去亲热讨好一番,见那白色光芒直扑脸而来,电光火石间他念头一起,闭眼受下这一招,发出闷哼的吃痛声。

七夜挡下这一招易如反掌,但金光没想过他会连躲都不躲,反而迎面而上,有些发愣:“苦肉计我不会上当的。”

七夜虚咳两声去抱人,满脸诚恳:“金光,对不起,我不该强迫你,挨打是应该的。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你原谅我吧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

金光明白这点术法不会让七夜受伤,但玄心正法在他的魔体内游窜,肯定不会好受就是,况且要不是自己误用了大量催情药膏,也不会发生后面的那些事,这事自己也不能完全置身事外,之后再去祖师爷面前赔罪吧。

想到这些,金光脸色稍缓,再加上七夜鞍前马后地伺候,甜言蜜语说了一堆,语气也不自觉软了下去,说道:“这次就算了,以后在玄心正宗,禁止你靠近我半步。”

“啊?”万魔之主的魔君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