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龟的狼
玉书和客客是一对相亲相爱的美人兄弟。
园城寺圭,我深爱着你的老婆鲛岛兰丸。

[安客]《今晚的月色真美》(上)

在牛郎界,王龙客是传奇般人物。

传闻,他原本是去街角的咖啡厅打工,结果介绍人写错了门牌号,就迈进了牛郎俱乐部的大门。老板见他形象气质绝佳,去端咖啡实在浪费,便劝说他来俱乐部工作。

当然,从咖啡厅服务员到俱乐部牛郎,这一步花了三年的时间,以及一些必要非必要的机缘巧合。

据说,王龙客第一天上班就引起了轰动,两位富婆同时看上他,为请他作陪而豪掷千金。不仅是女客人,就连男客人都为他大打出手,这是业界谈起来便让人咂舌的一大奇观。

要说他有什么过人之处,能让男男女女为他痴狂,大家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。他的相貌不是最出挑的,气质也不是最独特的,但他往一群俊男美女中一站,却是最吸引眼球的那个。

仔细瞧瞧就会发现,相貌比他好的,气质远不及他,气质比他独特的,相貌不及他。用两个成语来描述他,那就是浑然天成,赏心悦目。

如果他继续呆在俱乐部,很可能会成为牛郎业界一个不可超越的传说。可惜的是,不到一年他就离开俱乐部,从此销声匿迹。

有小道消息说他被一个有钱人包养,但那人是男是女无人知晓,俱乐部老板也对此讳莫如深。渐渐的,牛郎王龙客慢慢地从众人记忆中消失。

“哥哥,你想吃哪个口味?我想吃抹茶味的,但又想尝尝清酒的。”

“那就两个都买来尝尝。”

暑假是带孩子出游的高峰期,王龙客也请了年假带弟弟出国旅游,此时此刻,他们正在日本京都的一个小巷里排队买冰淇淋,此处虽然不是热门旅游景点,但三三两两的游客来来往往,显得本就狭窄的道路更加局促。

玉书虽然只是名高二学生,但他的身高已经跟哥哥齐平,两个近1米8的高挑身材,在拥挤的队伍中非常惹眼,再加上两人相貌酷似,长得又跟明星一样,路过的游客都免不了要看他们几眼。

“哥哥你看,这是什么口味的,看上去软软糯糯,很好吃的样子。”一位小朋友举着冰淇淋路过,玉书有些心动,那小朋友也不怕生,大方地说这是豆腐牛奶味。

“好吃吗?”

“没有香香的牛奶味,大豆的味道很重,而且一点都不甜,我不喜欢,我觉得香草牛奶可能更好吃点。”

听完小朋友的点评,玉书又犹豫了,向哥哥投去哥哥快帮帮我的求救眼神。王龙客戏谑他这也要那也要,正要为他分析时,从他们身后传来了“抓小偷”的连连呼叫。

那一连串求救声在并不吵闹的巷子里炸开,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游客的目光,听得懂中文、听不懂中文的游客纷纷探出头来,就连在特产店的f顾客也探出身来,想看个究竟。

先是一个矮瘦的男人从寺庙方向飞奔而来,在人群中快速穿梭着。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身形略胖的游客,边跑边大声叫骂着,夹杂着中文和日文。

原来是后面胖游客的钱包被前面这个人偷了。

看那个小偷,戴着帽子遮住大半个脸,应该有备而来,在拥挤的巷子里还能穿梭自如,肯定不是第一次干这事的“生手”。游客们不想惹麻烦,纷纷让出道来。

小偷本就身形灵活,人群散开后更是如鱼得水,而胖游客受限于笨重的身体和沉重的装备,追赶速度越来越慢,呼救声也越来越浅,眼见着与小偷的距离越来越远,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。

就在大家都为这位胖游客可惜时,路旁长长的队伍中窜出一个高瘦的身影,只见他快走几步来到小偷侧前方,身体突然下蹲,右腿猛地横扫向奔跑中小偷的脚踝。

围观的游客先是听到啪的清脆一声,再是砰的沉闷一声,就见小偷已经趴在地上。紧接着,那个少年用膝盖顶住小偷后背,双手擒住他的肩膀手臂,一折一弯一曲,就把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。

玉书这一招动作行云流水,干净利落,围观的游客都忍不住拍手叫好,给他竖大拇指。胖游客也在这时气喘吁吁赶到,王龙客拦住他说道:“以防万一,还是去趟警局吧。”

随后,他们四人在路人指引下,去了附近的警局。王龙客和胖游客都不会日语,于是玉书就充当了翻译官,一番解释沟通后,小偷被拷走,胖游客也顺利拿回钱包。

婉拒重金酬谢的失主后,玉书边走路边拽着哥哥,满脸期待地希望他说点什么,王龙客知道他想听什么,却故意板起脸。

“玉书,这次算你运气好,那个人真的是小偷,如果他不是坏人,反而是被污蔑的,又或者你下手把人打伤,那怎么办?”

做好事却被训,玉书有些委屈,扁着嘴嘟囔:“那个人就是小偷嘛,哥哥为什么要做这种不符合实际的假设,况且我下手有分寸的嘛。”

“但是嘛,”王龙客故意卖了个关子,见玉书满脸欣喜不敢置信的表情,才笑着说道,“满腔热血,意气风发,正是你这个年纪的少年该有的好品质,但是答应哥哥,要在保证自身安危的前提下,不要让哥哥担心。”

玉书笑开了花,一边点头一边拉着哥哥往前走:“哥哥,我觉得我现在能吃下四个冰淇淋。”

他们回到那家冰淇淋店排队,可能是因为刚才有小偷那一出,排队的游客少了好多,很快就轮到他们两个,玉书把自己想吃的三个口味都点了。

店主认出两人,表情凝重地说了一堆话,王龙客听不懂,便问玉书店主说了什么,玉书随口说就是些感谢的话,然后拉着哥哥离开。

其实店主在提醒他们,那个小偷不是普通小偷,但是为了不让哥哥担心,玉书决定不告诉他,想着反正自己和哥哥过几天就回国了,他们总不能跑到中国去吧。

逛到快中午,他们前往预约的饭店,打开小包间的门,安庆绪坐在里面,玉书惊讶地说道:“阿绪哥,你什么时候到的,我还以为会是我和哥哥早到呢。”

安庆绪笑着说:“你要请我吃大餐,我怎么能不勤快点,事情没做完我就跑过来了。”

玉书挨着哥哥坐下,把菜单摊开,大气地说道:“阿绪哥,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,不用在意价格。”

这个店是以独特花式吃蟹出名,蟹的不同部位,用不同的烹饪方式来处理,蒸、煮、烹、炸、刺身等做成各式蟹料理,是日本旅游必吃美食之一,一位难求。

兄弟俩头凑着头看菜单,王龙客指着上面的一串数字问:“玉书,这最贵的套餐换算过来也就550,平均一人不到200,还能吃到长脚蟹帝王蟹毛蟹,会不会蟹的品质不好?”

玉书解释道:“他们的套餐是按人头收费的,一人食是550,两人食是1100,所以我们最好是分开点三个不同的套餐,不仅价格划算,吃到的东西也多。”

选好套餐后,玉书去了洗手间,王龙客小口喝着水,打眼瞧见坐在对面的安庆绪的手摸了过来,立马瞪他一眼:“不要碰我。”

安庆绪笑嘻嘻地说:“不碰你,我帮你扔纸巾。”

王龙客盯着他扔了纸巾,用极低的声音恶狠狠地说道:“玉书在的时候,别动手动脚的。”

安庆绪不在意地笑笑:“今天我得了一瓶好酒,说是日本得过金奖的酒,晚上来我房间一起尝尝吧。我保证,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。”

安庆绪,就是包养王龙客的有钱人,但他们情况有些特殊,这两人是青梅竹马,阔别多年后,在纸醉金迷之夜重逢,年少时萌发的情愫翻滚,滚啊滚啊就滚到了一起。

滚到一起很久后,王龙客才知道对方已婚,但此时两人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,于是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段不明不白的关系。

钱自己有,权也不在人生目标内,王龙客时常困惑,为什么要和已婚男人搞到一起,背负骂名,难道只是因为爱?自己真的爱他吗?

看着眼前为他倒酒的男人,王龙客在想自己是不是醉了,为什么他看到了十四岁时的阿绪,红着脸问自己要不要试试亲嘴。

青梅竹马,情窦初开,在昏暗的家庭影厅,大幕布上播放着朦胧情爱片,两位小少年躲在大沙发后面,肆意又懵懂地品尝着初吻的滋味。

“再喝就要醉了。”安庆绪提醒他,自打进房,客客就一言不发,只不停地喝酒和示意自己倒酒,这是要把自己灌醉啊。

王龙客仰头又喝下一小杯,把杯子推过去,故意压低声线缓缓说道:“不喝醉,你怎么把我带上床?”

这话让安庆绪哑口无言,他叫人来喝酒确实别有用心,居心叵测,想着要这样那样,最好那样又这样,但是对着醉醺醺的人,他也下不了手啊。

“得了金奖的酒确实不错,闻着都要醉了,你也尝尝吧。”

王龙客举起一杯酒,躲开安庆绪伸过来的手,示意他凑过身来,等安庆绪靠近酒杯时,他又缩回手,一仰头把酒倒进自己嘴里,喝完得意地发笑。

“想不想尝尝?”

“最后一杯已经进你肚子里,我要怎么尝?”明知故问,我倒想知道你要使什么坏点子,安庆绪心想。

“都说空杯留香,”王龙客把玩着空杯子,给了他一个勾人的眼神,“要不你把我当成一个空杯,试啊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王龙客就被一双手揽了过去,一瓣唇压上他的唇,一根舌头深入口腔抢夺着残留的酒香,他也不甘示弱,两人玩起了你争我夺的游戏。

被遗忘的小酒杯在桌上咕溜溜转了一圈,然后啪地一声摔在地上,破碎的清脆声打断了两人难舍难分的亲吻,王龙客把人推开说累了,便和衣躺在房里唯一的榻榻米上。

望着背对他的纤细身影,安庆绪有些许无奈,这人真是让自己爱不够又恨得牙痒痒,把人撩得着了火却又不负责灭火,徒留自己在这里抓心挠肝。

月光透过敞开的窗户照进屋内,在桌上洒下一片银光,他用手指蘸起其上熠熠发光的水滴,凑近鼻子一闻,果然醇香迷人。

但是完全比不上他记忆里的香味,那是他情欲觉醒的契机,是他编织春梦的基石,就像情人嘴角残留的冰淇淋那样甜,眼角划下的泪滴那样苦,尝过一次便永生难忘。

“你不过来,是要我去请你吗?”

轻飘飘的一句话,像是投入湖里的一颗小石子,在沉寂的房内激起千层波浪。安庆绪欣喜若狂,飞奔过去把人压在身下,胡乱亲吻着。

王龙客咯咯笑着,抓着他的脑袋乱揉:“你猜猜我里面有没有穿裤子,猜对了,今天晚上就随你想怎么样。”

安庆绪抬起头问:“如果我猜错了呢?”

王龙客胡乱薅着他的头发:“猜错了,你就乖乖去睡觉。”

安庆绪才不想去睡觉,他挤入王龙客两腿间,一双手强势地顺着浴衣开口的地方摸了进去,先是一愣,随着手不断深入,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。

“你就穿成这样,在外面走来走去?!”

无怪乎安庆绪惊讶,王龙客浴衣里什么都没穿,不仅屁股光溜溜,而且小穴里软软地湿湿地,明显是提前做过准备。

王龙客捧着他的脸亲他下巴,轻笑道:“满意吗?”

安庆绪开口便是骂娘,两根手指狠狠戳了进去:“我要是猜错,岂不浪费你良苦用心?”

在安庆绪手指的操弄下,王龙客舒服得仰着头颈,受不住的细细喘息:“嗯…你睡着的时候我也唔…也可以自己动…”

坚硬的硕物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,王龙客被顶得不能自己:“啊啊!好爽……你的这根东西好猛……唔…就是这里好舒服❤…”

“艹,你这淫荡的屁股,到底有多喜欢大鸡O。”

淫词艳语听得安庆绪气血上涌,紧紧箍着王龙客腰肢,用最大的力气撞着最深处,每一下抽插都鞭挞着敏感处,膨胀的头部蹂躏着柔嫩的内壁。

王龙客被插得溃不成军,抱着大腿淫叫:“好深好厉害…要被操开了~~~❤屁股要融化了……啊啊啊啊❤❤❤”

不间断地激烈进攻,带给了王龙客无上的快乐,他爽得双眼上翻,尖叫着到达终点。高潮中的身体软绵无力,他轻推埋头苦干的阿绪:“换个姿势,我要在上面。”

安庆绪小心翼翼地抱着人翻了个身,扶着细腰让客客坐在自己腹部,又听话地停下挺腰动作,乖乖等着身上的领导发号施令,他好冲锋陷阵。

王龙客亲亲他以示奖励,抓着扶在自己腰间的大手,绕到身后的腰带结上:“阿绪,帮我解开。”

解开浴衣角带费了点时间,那根腰带很长,绕了腰身有三四圈,安庆绪捏着长腰带,有了其他心思:“客客,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吧。”

此时的王龙客身体疲软,反应迟钝,还不理解阿绪说的“不一样”是怎么不一样,等他双手被绑缚才惊醒过来,连连叫着不可以。

“客客,没事的,相信我,会很舒服的。如果你觉得难受,我再帮你解开,好不好?”

安庆绪连哄带骗,又哄着人把眼睛也绑上,催着他动动屁股。腰带的布非常厚,王龙客的眼睛看不到一丝光线,他害怕得不敢动,声若蚊蝇地哀求阿绪。

“不、不行,阿绪,我不行的…”

“不要怕,客客,你把屁股抬起来,再抬起来一点,对就是这样,然后慢慢坐下来,还可以再吃进去一点,对就是这样,来继续,你做的真棒。”

安庆绪一边甜言蜜语,一边暗暗施力戳弄小穴敏感地带。很快,王龙客就舒服地直哼哼,屁股也开始主动吞吐着坚硬的鸡O,去蹭自己喜欢的地方。

“怎么样,舒服吗?”安庆绪一边来回抚摸光滑的大腿,一边调戏道。

王龙客身体微微前倾,手心向下撑在阿绪的胸膛之上,轻笑道:“我看是你更舒服吧,你的鸡O涨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大,我的里面有那么舒服吗?”

“唔很舒服…喂,屁股不要夹那么紧…”

王龙客虽然眼睛看不见,但屁股里那根东西硬的跟铁棒一样,还有耳边传来的断断续续隐忍的嗓音,就知道阿绪此时有多快乐,于是他屁股摇得更欢了。

相比王龙客的游刃有余,安庆绪确实穷途末路,且不说那紧紧吸着他的屁股,单就眼睛看到的美景,就足够迷得他神魂颠倒,醉生梦死。

浅灰色浴衣失去了腰带的束缚,随着激烈的动作从肩头滑下,层层错错堆叠在被绑的手腕处,那完全暴露在月光之下的肩、腰和臀,美得动人心魄,扣人心弦。

跨坐着起伏的人很白,像巍巍天山之上的皑皑白雪,白得刺眼,但此时,微弱灯光从头顶照下,那层苍白如雪的肌肤,竟像是洒上了一层光芒,朦朦胧胧,沉沉浮浮。

两片红红的薄唇轻启,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而低吟浅唱,时而高时而低,时而激昂时而低沉,就像海妖之歌,蛊惑人心,如痴如醉。

覆于双眼之上的金色腰带,绳结垂于脆弱的颈部,越过圆润的肩膀,一路来到那对纤细的手腕,就像是一条锁链,一个枷锁,把这人锁在自己怀里,让他无处可逃。

与其说是生理上的愉悦,不如说是心理上的满足、暴虐和疯狂,想要他灵动的双眸只习惯黑暗,想让他如雪的肌肤染上血红色印记,想要他精致的双手再也拿不了画笔。

想让他支离破碎,破烂不堪,想把他拆骨入腹,深入骨髓,想毁灭他!

眼前的景色美得太过分,再看两眼怕是心里那只吃人的野兽就要跑出来,安庆绪赶紧盘腿坐起来,双手托着客客的屁股把人往上耸动。

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王龙客惊叫一声,长腿紧紧缠住阿绪的腰身,被绑缚的双手也套在阿绪脑后,整个身体倚靠在阿绪身上,任由他为所欲为。

从上往下坠落的重量,从下往上顶弄的速度,让鸡O进入到深不可测的地方,王龙客被顶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绞紧小穴想让鸡O知难而退,却不想适得其反。

小穴完完全全被操开了,软得像是一滩水,王龙客脖颈后仰,受不了的用手指去抓阿绪,但被绑住的手怎么都抓不牢人,他受不了地抽泣着哀求着。

“太深了,要坏…屁股里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,停阿绪停下我不要…”

“我也快到了,客客我们一起…”

安庆绪也已到极限,他双手青筋暴起,手指深深嵌入臀肉中,面部肌肉也因为极致的快乐而扭曲着,硬邦邦的鸡O在小穴里横冲直撞,毫无章法。

“等等不要…不要要出来了出来了❤…”

屁股深处的那个东西已经阻挡不住了,王龙客双手双腿扭动起来,连腹部都开始抽搐,他急促地叫着阿绪的名字,猝不及防的一声哑叫,竟是潮吹了。

湿热的液体不断喷洒在安庆绪腹间,黏黏腻腻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,从脚底板窜起的酥麻冲向腹部,终于找到了出口,迫不及待地喷射而出。

这一场情事两人都精疲力尽,安庆绪抱着人躺下,小心解开腰带扔到一边,边揉捏着客客纤细的手腕,边细细亲吻他的眼角。

王龙客全身软绵无力,趴在安庆绪胸口发笑,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:“刚才我还以为自己会死。”

安庆绪亲亲他的手腕:“你是不是喝醉了?”

王龙客没回他,转头看窗外:“月亮真美。”

安庆绪也去看月亮,今天是十六,月亮又大又圆,格外耀眼,也就几秒,他又转过头来,在他心里,怀里的人比明月还要耀眼。